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一: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沈玉洁以为顾艳秋是处长的情人。
大概顾艳秋真的是那种柔若无骨的女人,无论走坐,总要软绵绵地靠在什么东西上,一双眸子懒懒的,带着些融融春情,轻轻向人扫过来,像是电讯处里女同事描述的狐狸精。
“小沈,这是顾处。”自家处长言辞间倒是十足的尊重,对她介绍:“这次行动你和顾处一起,顾处是老人了,凡事你要听她调遣。”
“哟,刘处,我这种女人啊,可听不得'老'字。”顾艳秋随意从手包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摸过桌上刘处的美国打火机,翘着尾指点燃,一边细眯着眼打量沈玉洁,一边轻笑反驳道。
沈玉洁知道上级要派她执行一项短期任务,却没想到是和顾艳秋这种人。沈玉洁知道军统里有不少这类特工,但是作为另一类女人,和她们一起工作,心里觉得不舒服。
“行了,收拾一下跟我走吧。”顾艳秋像是对她很满意,点点头,把烟头扔到烟灰缸里,说道:“我比你大三岁,你可以叫我姐。”
沈玉洁细细回想这一幕,总也说不清到底是顾艳秋先看上了自己还是自己先看上了顾艳秋。
可能对于顾艳秋这种情场老手,她喜欢不喜欢一个人,别人看不出来,她说了喜不喜欢一个人,别人也不放在心上。逢场作戏久了,真情假意哪那么容易分得清?
沈玉洁知道,这种女人,最后十有八九都被人背叛下场凄惨。
“这么说,我是那十分之一喽。”狐狸精倒是得意起来,靠在她怀里,腿缠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动。
“腰上的枪伤好了吗?”沈玉洁面色一冷,自从顾艳秋为她挡了一枪后,趁着养病的功夫,反倒愈发不成样起来。
“......不碍事,”顾艳秋哑着嗓子附在沈玉洁耳旁低吟:“昨天不是做了一晚上吗?沈课长?”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二:
砰砰砰!
又要接客了啊…柳濪想。
“濪儿,又有大买卖啦!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李妈妈略显聒噪的声音在柳濪耳边响起。
柳濪微微别过头来,刚想拒绝,便看到门外盛装打扮的“男子”。
她应声“嗯”后便看到那人款款步入厢房。
“李妈妈,这里一万两银子,包她一个月。”
有钱赚,这老鸨当然是连忙答应,向柳濪打了打眼色才退出厢房。
刚才那“男子”见房里只剩她两人,便不再掩饰…
不一会儿,那男子摇身一变,金丝罗群,任谁一见都会赞赏这姑娘的好相貌!
“濪儿!语瑛好想你!”名叫语瑛的女子转身抱过窗前的柳濪
柳濪挨在那柔软温热的身子上,使劲嗅着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香气
“哎呀!你咬我做甚?”魏语瑛揉着脖颈
“惩罚,语瑛已有二十三日未来找濪儿。”柳濪在她耳边笑道,呵气如兰
“近来家中事务繁多,濪儿快看我的手,粗糙了不少呢”魏语瑛连忙撒娇。
闻言,柳濪连忙握起她的手轻轻抚摸。
魏语瑛是个商人,名声赫赫,难免会有不轨之人想要害她,连魏语瑛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口中的繁多家务只不过是骗柳濪的,为了保护自己而日夜练武才是真。
而柳濪心里也明了,只是不戳破罢了……
“近来天气冷了不少,你可记得加衣?”柳濪不放心。
“濪儿可记得六年前的这个时候,你掉进了冰窟窿?那时还以为要失去了你……”
魏语瑛的神情有些哀伤,看得柳濪直心疼。
“那时还是稚童,听闻你全家迁走,心急去找你,不料却是冒冒失失,让你忧心……”
魏语瑛笑了笑,道:“不过,现在倒是要感谢这窟窿,让我明白了你的心意。”
柳濪的颊上立马染了两抹绯红,说:“那……许久未见,作为补偿,不知语瑛的‘功夫’现在如何?”
“那自然是极好的”
魏语瑛转而挨在了柳濪肩上,炙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口
柳濪任由她在撩拨,蹭了蹭魏语瑛的头,增添了这房内旖旎的气息
魏语瑛握上了那团柔软,轻而有节奏的揉捏
“嗯……”羞耻的声音响起,房里神秘的气息在慢慢酝酿
始终是隔着衣物,即使是名贵的蜀绣制品,也是不及皮肤的柔软
一件,两件,三件……
终于,看见了那白兔,炙热的掌心厮磨着小腹
快要烧起来了……
魏语瑛含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那是人间美味,细细品尝
湿滑的痕迹一路向下,她到达了柳濪的敏感地带
柳濪用力地抓着魏语瑛的肩膀,难挨,却享受着舌尖与花瓣的嬉戏,柔软与柔软的相触让她欲罢不能,爆发出的情欲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
“语…语瑛不要离开我……嗯”
她那充满魅惑而又哀伤的言语让魏语瑛心中一痛
她起身,转而与柳濪展开唇舌追逐
“娘子的身子越发敏感了啊…”魏语瑛忙里偷闲
柳濪羞红了脸颊,以唇封缄
三个月后
“多少天了……”柳濪轻叹。
八仙桌上有几幅画,没有花鸟鱼虫,也没有山川流水,只有一个柔美的女子。
柳濪拿起画,指尖轻轻地勾勒画中人的样子,喃喃自语…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三:
虽然已经立秋,天气却不似入秋那般凉爽,倒是热中带着潮气,让人浑身不舒服。
所以此刻,A大新生的满腹牢骚还是很可以理解的。
“什么人嘛,这么热的天,也不说让人在树荫底下练…看看那群男生!”女生们如何也想不到,为何笑起来人畜无害的女教官能让人在大太阳底下站军姿,站了将将一个小时,却还没有让人停下来的迹象,倒是男生在树荫底下休息。女生们忙着腹诽,所以当然没注意到教官嘴角的笑意。
“呀!有人晕倒了!”许是天气太热,有人坚持不住了,队伍中一阵骚乱。
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一道身影突然冲过去,抱起刚刚晕倒的女学生,风一样跑出了操场。
看着想救人却追不上,只好无奈地晾在原地的校医,学生们俱是一个想法:“唉…怎么摊上这么个呆瓜教官,不知道训练场有校医的么?”
话说那教官,边跑边着急,眼泪都要掉下来的光景,突然腰上一记不轻不重的捶打,一低头,果真,那人睁着眼睛看着她。
还没从慌乱后悔中缓过来,教官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对…对不起,我不该罚你的…”
“嗯~知错就好~”
诶,好像有什么不对…“你装晕啊?!”
“那又怎么样!”
“还不是你害得我…腰疼…我就想小小罚你的嘛…”教官明显底气不足,越说声越小,耳根甚至还染上了可疑的绯红。
可这在某些人眼里可就可爱得紧,伸手抚上那绯红所在:“那…我既然没事…我们不去医务室了…我们去…你宿舍…”
“……”(脸红)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四:
女学生下了课就往租住的房屋赶去,急匆匆的,身后背着书包,手上拎着给她已经工作的女友带的饭菜。
此时乌云遮日,天色昏暗,风卷落叶满地,一场秋雨在即。
“小施主,“忽有身着僧衣的老和尚拦下女学生,淳淳说道:“我观你面色晦暗,目光涣散,阳气不足兼之妖气缠身,恐不日有血光之灾,阿弥陀佛,贫僧愿赠小施主一串开光手链,小施主好自为之。”
说罢将手链塞到女学生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学生皱着眉站在风中,想起自家女朋友一脸妖媚诱惑于她,在床上身扭如蛇,百般情浓千番婉转......
“小丫头,愣在这做什么?”她女朋友穿着高跟鞋拿着一把伞喘吁吁跑到她身边:“快下雨了,你早上没带伞,打你手机又不通,我就来接你了。”
“啊呀,是咯,我手机没电了。”女学生吐了吐舌尖,上前挽住女朋友的手臂撒娇:“我今天买了糖醋鱼和辣子鸡,还可以吧?”
“可以呀……”
街边一串手链静静蜷在枯叶堆中。
我女朋友引诱我,我心甘情愿。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五:
小狐狸在老城街角开了一家包子铺,家中长辈不放心,硬生生塞给了小狐狸一个保镖,说是远亲家的表姐,帮忙照看包子铺里的生意。
哎哟哟,不到两天小狐狸就被气得翘起了鼻子。
“表姐你别站门口。”一张冷脸把客人都吓跑了。
“表姐你别动柜台上的招财猫!”你看你把猫爪子卸下来按不上了吧?
“表姐!尾巴!尾巴藏好!(www.name2012.com)”
虽说日子过得磕磕绊绊,小狐狸的包子铺还是渐渐在古城闯出了名堂,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光顾。
中秋节,小狐狸忙碌了一天,给每个包子都贴上了红色的“囍”纸。
“小老板娘要结婚啦?恭喜恭喜!”食客们笑道。
小狐狸笑着挠了挠头,又甩了甩马尾辫,拿出十分的骄傲宣布:“我要嫁人啦!”
嫁给谁?
远亲家的表姐红着脸躲到里面的房间,变回了一只阿拉斯加,钻进了新床上小狐狸叠好的被子里,羞得尾巴都不敢动。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六: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一句更是运用了生动的比喻,借用春蚕到死才停止吐丝,蜡烛烧尽时才停止流泪,来比喻男女之间的爱情至死不渝,成为一曲悲壮的千古绝唱。”
木尧拿着语文教案,无奈的望着底下一脸惊悚的学生。
“啊?!那我们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岂不是写给老师了啊!”学同学们连连惨叫。
木尧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下课铃却响了。
看看还有半面没讲的知识点,再望望同学们一脸的期待,木尧有些头疼。
“好啦好啦,下课吧!”
啊啊啊!小木老师今天一米八!!
同学们如获大赦,嬉笑大闹着奔向操场。
转头看了看黑板上的那句诗,木尧自嘲笑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安凉,是木尧的家教,也是她的暗恋对象。
“那个,木尧,你能别睡了吗?”
安凉一脸无奈的看着身旁已经进入温柔乡的人。
木尧有些不满的哼了几声,还想继续睡,却活生生的被安凉瞪的没了睡意。
“我昨天凌晨两点点才睡,早上七点就被你叫醒起来上课,我容易吗?”木尧控诉着安凉的无情。
“木大学子,我六点从大学赶过来,我也很困的好吗?”安凉愤愤道。
忽然,木尧凑到安凉面前。
“老师。”
“你,你干嘛。”安凉不习惯与别人这么靠的这么近,反条件的往后缩了缩。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一起去睡会儿怎么样?”
“我拒绝。”
“有了精神才能更好的学习。”
“我拒绝”
安凉油盐不进。
“安老师~”木尧已经开始打滚撒娇求睡觉。
“不行!”
哼,谁要你昨晚那么晚还打游戏,活该!
“既然这样,”木尧话锋一转,“那就继续上课吧。”
恩?这么听话,一定有鬼!
安凉一脸狐疑的看着乖宝宝模样的木尧。
“咳,接下来看这道题,2KMnO4。。。”
两个小时在木尧的极度配合下更快就过去了。
“不错不错,今天知识点掌握的很好啊。”
安凉看了看全对的试卷,满意的点点头。
“那,老师有什么奖励呐?”
木尧嘴角的奸笑使安凉心中警铃大响。
“你要什么奖励?”
“其实,我一直很想吃老师。。。”木尧俯下身子,在她耳根低语,低沉的声音让安凉红到了耳尖。
“你你你。。。。。。”
“我一直想吃老师做的饭呐。”木尧不急不缓的将话说完,然后装作一脸无辜的看着安凉“老师,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安凉听闻,脸涨的更红,推开木尧,脚底抹了油似的向厨房逃去“我我,我给你做饭去。”
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吃完饭后,安凉便走了,她下午还有课,而木尧则要回校登记新生表。
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忽然发现新开了家店,店名很奇怪,“白开水”。
白开水?难不成是卖水的?
强大的好奇心促使木尧走进了店里。
“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店主是一位老爷爷。
“那个。。。。”墙壁上挂满了信封,“请问这里是卖信封的吗?”
老爷爷笑言:“这里的信封是可以随便挑选的,在这里写完信后,注上地址,我就会所规定将这些信送到相应的地点,只收取邮费。”
木尧恍然大悟,转悠了几圈,一张水墨信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些是您自己画的吗?”很显然,这些信纸绝对是纯手工的。
“是我老伴画的啦,她平常就喜欢写写画画。”
“麻烦,我想写封信。”木尧指着那张水墨信纸,扬起笑容。
借了只毛笔,很认真的写下一笔一划。仿佛,写下的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我可以不寄买下这封信吗?”木尧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我也不知道这封信该什么时候寄出去。”
老爷爷诧异了一下,随即又点点头。
记忆里的安凉,总是很温柔。
父母常年在外,从初三起,安凉就是她的家教了。
安凉就像长姐一样照顾着自己,大概是太依赖她了吧,迷恋上了她的味道,在那个名叫安凉的迷宫里迷失了自我。
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确定,只有你是那个不定因素。
晃眼两年过去,两年的时间,可以许多事情发生转变。
木尧考到了A大,安凉出国留学。
安凉走的那天,木尧去送了她。平静的问候,平静的交代,平静的离开。
走之前,木尧说什么也要抱抱她。
安凉笑着和她拥抱。
安凉,你可不能把我忘了。
怎么会,你可是我唯一一个学生呐!
安凉向她保证。
对呢,我可是你教了四年的学生。
木尧死死的咬着牙关,咬的都出血了。
木尧后来将那封信寄出去了。
安凉问她写了一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是什么意思。
木尧说,安凉你也当过老师,我这是在表彰你为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
安凉笑木尧没正经。
木尧也笑了,说我只在你面前没正经。
我喜欢你这件事,只有诗知道。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七:
花别衣花女侠的一套无痕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人在花丛中,剑似未动,须臾之间,落英缤纷,原是花萼被剑气尽数削断,故曰“花落无痕”。
但最令人惊奇的是,花女侠的花落无痕剑,竟然是一把没有开锋的剑!
何故?这还得从这把剑的来历说起:
彼时花女侠少年英才,十八岁无痕剑法便有小成。花别衣告别了师父在江湖闯荡。可毕竟当时年少轻狂,花别衣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一位小心眼的,便使阴招把花别衣打落无人峡谷。峡谷深幽,那人以为花女侠死定了,就走了。
谁知,谷中竟住有一人,把花别衣救下,留在谷里休养——这人便是后来成为花别衣一生所爱的铸剑师秋藏明。
秋藏明自师父去世之后就独居剑庐之中,许是深谷寂寞,向来少言。
然而花别衣不是个消停得下来的主儿。她嫌秋藏明过得太淡泊,伤好之后便带着秋藏明抓山鸡捉野兔,还削了根紫竹做笛子,吹给秋藏明听。只是,秋藏明还是那般冷淡的性子。
终于,花别衣过不惯剑庐与世无争的生活,说要出谷。秋藏明说,花别衣的剑丢了,她要为花别衣打一把剑带在身上,这才叫剑客。
三天之后,剑打好了,剑身细长,光华内敛。清清冷冷一把剑,像秋藏明的脾气。花别衣别过秋藏明,携剑出谷。晚上,她在客栈挑灯细看时才发现,这把剑竟然没有开锋。
未开锋,防有余而攻不足。
花别衣好像懂了秋藏明的意思。但她还是隐居了三年,把无痕剑法练至化境。
此后,每逢与人相争,花别衣就慢慢抚摸过剑刃,示意此剑没有开锋,再在刹那间指向对手咽喉,剑气逼人——花别衣有她自己的傲气。
数战后,花落无痕剑响彻四方。
但是,如今已经被花女侠娶进门的铸剑师秋藏明对此似乎有话要说?
“其实我那时候只是舍不得她……想着,她发现以后一定会回来找我开锋,如此便能多见她几面……谁知这人偏要想那些劳什子玩意儿!事隔多年还特地跑来感谢我的‘提点’!”秋藏明想起往事,很是郁闷。
而一旁的花女侠则只是笑着搂住秋藏明的肩——不管怎样,她找到一生挚爱了啊!即使晚了几年……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八:
惜玉楼楼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去估计整个江湖没人会信。
惜玉楼是什么地方?烟柳巷,销金窟,藏污纳垢之所,歌舞升平之处。里面一个个女人精得能算计到你口袋里最后一铜板,套出你最隐秘的秘密,娇滴滴一声招呼,能让母猫都软了身子。
说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得酥媚入骨走路一步三摇的苏喜曼是个大闺女,还不如说峨眉山上的灭绝师太和金花婆婆有一腿。
嗨,这有什么?苏喜曼侧躺在贵妃榻上,露着胸前腰后的大波大浪,心安理得的翘着兰花指给自己摘葡萄吃。
这青楼是她妈留下的,她妈一代豪杰,把惜玉楼开成了江湖第一楼,苏喜曼从小就在楼里混,察言观色的功夫比有名的老油子都深,人嘛,没到手的时候花言巧语,到手之后就冷言冷语,看你谨小慎微守身如玉便欺负你,你要是举止放浪嬉笑怒骂反倒惧了你守起规矩来了。她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自己的美色,只是一颗心硬得和金刚钻一样,看来看去,唯有干干净净的人儿才能入眼。
干净的人不好找啊。
苏喜曼叹口气,玉葱般的手指停了下来,惆怅的望着对面的黄梨木椅。
万花山庄的大小姐已经一个月没来和自己理论了,日子无聊得苏喜曼连饭都吃不下去。
说实话,万花大小姐那种榆木脑袋全天下也找不到几个,被山庄里的人照顾得太好,加上圣贤书读得太多,说什么也不能理解惜玉楼的生意,每过半月就要来惜玉楼劝苏喜曼解散青楼从良。
“这能怨我吗?都怨这世道!男人不给女人活路,你说女人功名功名取不了,家财家财得不到,嫁了人辛苦操劳被人嫌,生儿育女半条命没了还被男人当做天经地义,到头来只好来我这里骗骗男人的钱喽。”苏喜曼还记得自己上个月说的话:“起码我这里供吃住,首饰脂粉想买就买,老了也有人照顾。”
不知道为什么,万花大小姐听了之后竟然脸色煞白一语不发就走了。
可惜啊,万花大小姐长得模样不差,武功也好,人也是一眼能看到底的清澈,着实是苏喜曼喜欢的类型。
苏喜曼嘀咕:别是脑子太笨性子太倔接受不了现实。
据说万花庄主二十年前就和老友定了娃娃亲,算起来下个月万花大小姐该出嫁了,苏喜曼有些愧疚,原本好端端一个又傻又笨的姑娘被自己一席话开了窍抗婚了怎么办?
苏喜曼觉得自己真是造大孽了,但还是“嘿嘿”笑出声来。
“妖女你笑什么?”窗外翻进来一身劲装的万花大小姐,冰着一张脸问。
“咳,”苏喜曼吓得一呛,连忙拍胸脯顺气:“咳……你不是……咳……该结婚了吗?”
“我结婚你很开心吗?”大小姐柱剑坐在黄梨木椅上幽幽问道。
“咳……那倒没有……”苏喜曼心想,你这时候还来我这,这婚估计是不能结了。
“没有就好,你这里还缺人吗?”
哎呦我的大小姐,苏喜曼惊得眼皮一跳,赔笑道:“说笑了,小楼不缺人……不缺……”
万花山庄大小姐要是在惜玉楼接客,万花山庄估计要和惜玉楼拼命,苏喜曼冷汗直流。
“……我是说,你有次不是和我说你身边没什么人陪你,你觉得孤独寂寞什么的吗?”大小姐一本正经。
苏喜曼一怔,这话好像是去年刚认识的时候说的,没想到大小姐还记得。
“我本来想着说服你从良然后娶你来着,可是你一直不解风情,”万花大小姐站起身,走到贵妃榻前,居高临下的说道:“如今我来迁就你,入你惜玉楼可好?”
“等一下,你不是和男人定亲了吗?你什么时候说娶我了?你只让我从良啊!还有,万花山庄什么时候风气这么开放了?你这样做你父母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和男人定过亲?娃娃亲哪里算数?”大小姐皱眉:“我父母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你不从良不表明心迹我也不敢乱说娶你啊。”
“表明心迹?”苏喜曼寒毛竖立。
“我上次来找你的时候,你怀里掉了一张纸,”大小姐从袖子里掏出折得四方的白纸,在苏喜曼面前展开,工笔画的大小姐像,底下还有苏喜曼自己写的批注:呆木头谢雪依。
光看画像便能看出苏喜曼那点滴情浓
苏喜曼眼前一黑,一世英名啊一世英名啊。
原来谢雪依不是因为受到自己话的启发!这闷骚根本就是算计好了!
......
夜里苏喜曼蜷在谢雪依怀里数着谢雪依用一个月整理出的嫁妆,愤懑不平:“你捉弄我这么久,这点嫁妆就想上我的床?”
“当然不止这些,”大小姐眉尖微挑,从怀里取出一对勉子铃:“加上这个。”
闷骚!果然是个闷骚!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九:
某日,难得准时下班的副局提出要带寡姐出门逛街看电影,寡姐一脸嫌弃,表示自己作为一个老太太非常不稀罕这种小年轻的活动,副局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那我们去游乐场吧,寡姐面无表情,内心却在怀疑对面的逻辑成绩是否及格。
摩天轮缓缓转动,副局絮絮叨叨说自己看了部片子,叫《爱在黎明破晓前》,军人的言辞很朴实,再好的电影也说不出个花来,寡姐舔着雪糕,心不在焉地听着,嗯,今夜月色挺美。副局侧头凝视着红发女人,轻声道,“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他俩接吻了。”说罢,碧蓝的双眼里满是期待,然而寡姐并未默契回首,副局讪讪闭嘴。
似乎太安静了,寡姐回过神来,发现高个女人凝视着远方静谧的海岸,面无表情。寡姐伸手拂过指挥官额前的刘海,温柔道:“这个雪糕不错,回头我们买一箱。”
“哦。”
“你尝尝?”
“不尝”两字被沁凉的双唇堵回了嘴里,浓郁甜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副局咧开嘴角,细细品尝起来。
至于寡姐为何出神,也许是想到了某些不能言说的事吧。
男主很粗俗带肉的小说篇十:
“华清姑娘的住处打理好了吗?”阎王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嚼着饴糖。
阴律司翻了个白眼,看她那模样就来气,“已然不能更好了。”
话说这位华清姑娘可真是个短命的主,每次轮回都活不过三十载,简直成了地府的常客。
而这位阎王大人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生得星眸款款,樱唇盈盈,脑子却没什么弯弯绕,幼稚得很。
阎王听罢低低笑了起来,回想起自己又度过了没有清儿的一个月,就恨不得眼下便见上一面,“那明日你不用来了,她来便好。”
“是。”阴律司乖乖点头,手上勾魂笔点画的速度却更快。这俩人若是闹起来,谁知道她们会把生死簿弄成什么鬼样子。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道,“椅子。”
阎王微怔,“怎么?”
阴律司叹了口气,“记得把水渍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