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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

围观: 归属:QQ个性资料 时间:2016-10-24 12:07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一:

  初次见面,是在连接教学楼与操场的林荫小道上。她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留着过肩的长发,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一个漂亮的女生。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彼时我刚刚和六班那群自以为是的臭屁男生打了一架,肿着只眼睛,瘫靠在树荫里,脏的像刚从泥潭里爬出来。

  许是偶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一下。

  漂亮女生的漂亮微笑。

  或许是嘲讽。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却见她蹲下来,用柔的像裹了层蜜的声音问:“怎么不去医务室?”

  心脏飞速跃动。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她揉了揉我的头,说:“快去吧,再见。”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隔壁班的班花。

  第二次见她微笑,是我第一次约她出来玩那次。印象深刻的是我买了个很毁形象的粉红气球。然后我一手提着气球,一手拿着包,看她做泥塑。

  那天天晴,有小风,吹乱了她发梢,她低头专心致志的做泥塑。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她,隔了一会儿,问:“很好玩嘛?”

  她没有回话,只是抬头朝我笑了一下。

  她笑起来总归是很好看的,像温润的风细腻的雨,让人很轻松很舒服。

  那一刻我发现,我喜欢上她了。

  有谁说过,喜欢,会颠覆你此前的人生。

  此话不假。

  当我喜欢上她,我就不再如以往一样自我了解,一次又一次,我做着原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做的事。

  每天早晨我排长队给她买喜欢的早餐,在其他男生之前抢着送给她。

  推掉所有课间邀约,准时去她面前报道。

  在放学后假装偶然与她相遇,故意套近乎着一起前行。

  想每天都见到她,想看她笑,听她说话。

  甚至,从旁侧敲她对于同性恋的态度。

  随着时间流逝,我喜欢她这个念头越发清晰。像凌乱的拼图被整理妥当,思想不再凌乱,心情却越发迷茫。

  我喜欢她,作为一个女人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

  有时我会想,这是多么有趣而不可思议的事。

  有趣到令人茫然,不可思议到令人心痛。

  如果可以,真不想喜欢上她。

  然而,不可能。

  我依旧那么喜欢她,甚至越来越喜欢她。

  像在泥潭里越陷越深蚂蚁,卑微不安,奋力挣扎。

  找不到答案,逃不出囚笼。

  我问了她许多次,你觉得女孩怎么样?你会喜欢女孩吗?

  她从未回答过我的问题。

  而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收不到答案。

  有一天她送给我一个打乱的魔方,说是这么多次早饭的回礼。她还说如果哪一天你能将魔方拼好,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她大可不必。

  我不需要她回我礼物,亦不想知道她的秘密。

  唯一的可笑而愚蠢的理由是,我害怕。

  害怕得知与告白会让我彻底失去你。

  潜意识里以为现在就是最好就是安稳。

  于是我将魔方摆在床头柜上,就再没碰过它。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依旧如往常一样喜欢她,只是更加小心翼翼,不敢让她察觉。

  有一天我收拾房间,妹妹闯进来故意弄乱我的书堆。我勒令她住手,她不听,反而变本加厉。

  然后,失手打掉了我的魔方。

  那个本就松松垮垮的魔方顷刻间碎裂。

  而我,对着一脸尴尬的妹妹大吼,叫她滚出去。

  妹妹原本尴尬的神色变得愤怒与委屈:“不过是那个什么女人送你的礼物!你个同性恋!”

  她恼怒的骂我,重重的摔上了门。

  罕见的,我没有生气。稍只是微有一点,失落与不解。

  不被理解被否决的失落与不解。

  其实没什么的。

  我蹲在地上捡魔方块,自我安慰。

  还能拼好的。

  我这样对自己说。

  但还是很难过,有些惶恐不安。

  这是她送我的礼物,唯一的礼物。

  一块块,我捡起它们,却在那残损的“骨架”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被缠在轴上的,白色字条。

  “答案:很好,会。”

  那字条背面有着这样的笔迹。

  她的,温柔的字迹。

  一时间,泪水涌出眼眶。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二:

  从三年前开始,一到中元节她总觉得暗地里有人在盯着自己,这很不好受,但如果在母亲身边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今年就像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不仅以往一定会在家陪她度过中元节的母亲有事外出,连八月份肯定不会出差的父亲也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外地。

  还有一周是中元节,她自己一个人在家。

  就是这一周出现了前15年里都没发生过的事情——她房间窗台下面的地板上,总会在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发现莫名的蒙了一层灰,同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明明是前一天晚上才打扫过的地板,第二天早上就只有她房间窗台下多了明显的灰。

  她越想越不对劲——窗子是安装了纱窗的,外面的灰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吹进来,自己房间其他地方的地板都很干净,怎么只有窗下面的地板会蒙灰?

  终于忍受不住暗地里那若有若无的窥视和连着三天起床都能看见窗台下有灰的恐惧,她鼓起勇气给母亲打电话。

  母亲听她说明情况后只告诉她一个墓园地址,让她买束向日葵送给一位已故的女性友人,并且嘱咐她在那个友人墓前多说会话。

  她在中元节当天早起,跑了好几个花店终于买到向日葵,在墓园刚开门的时候就冲进去——她其实认识母亲这位三年前就去世的友人,是位年龄在三十七八左右的成熟女性,在她十二岁以前对方经常来家里看自己。

  每次看见自己的时候眼里仿佛带着星星闪着光,总是带着严肃表情的脸会像冰山融化一样露出温暖的笑。

  这位友人绘画也特别好,尤其喜爱给她画像,不过画的都不是小时候的她,而是长大后的、三十多岁时的她。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能力是有多强大,才能透过自己那张小学时期稚气未脱的脸,描摹出成年后的样子。

  但这张脸就像对方已经刻在心里很多年似的,每次都是看着小时候的她,最后的成品是一位穿着成熟的女性——或在自信的交谈,或在闲适的读书。

  她坐在女人的墓前絮絮叨叨的回忆过去,曾经以为自己和这个阿姨并没有任何交叉点,现在仔细一想,在这位友人去世前,她所有快乐、悲伤、不满的回忆里都有她,她参与了她十二岁以前所有的人生,就像空气,无处不在。

  她说完后如释重负的叹口气,又用心血来潮买的红墨水和毛笔把墓碑上的字描了一遍。

  母亲友人墓碑上的字很少,除了出生年月和名姓,只有两行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当晚回家她就做了个梦:一个看上去是三十七八左右的女人——长着和母亲友人画作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右手牵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分明就是她曾经见过的——母亲和友人从前的合照里友人年少时的样子。小姑娘唤她“师叔。”掰着指头问:“认识的第三年,我们以后还会不会一直在一起?”女人笑着点头,宠溺的责怪:“倒是记得自己快活却忘了你师傅之前和我决裂的处境,你师傅对你说过什么?不许再见我,否则杀了你。"

  她伸出食指轻点小姑娘的额头,"这回不过是看你的画作甚得我心意才偷偷带你出来放河灯罢。以后要再在我房间窗台下面撒香灰装神弄鬼,再多画三四幅都不原谅你,难打扫得很。”

  "才舍不得死呢,要和师叔过一辈子。"

  "鬼精灵。"

  中元节大街上的灯笼将小姑娘的脸映的红彤彤的,上一秒两人还是相视而笑,下一秒女人却一脸惊慌地推开小姑娘,刹那间无数只箭穿透女人身体。

  只看见从后方冲出来另一个少女,脸是大学时期母亲的模样,听得少女一边忙于安抚:"小师妹莫哭,你忘了师叔可不喜欢你哭,先把你带回堂里。"一边抱着小姑娘在乱箭中狼狈的左躲右闪……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天也亮了,她下意识的往窗下的地板看,那里却再没有蒙灰。她不明所以流了满脸泪。

  从那之后,每年中元节的那个月,她都在等自己的窗下蒙灰,却再也没有过了。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三:

  本子上,女孩一字一句地写下稚嫩的誓言:混蛋郑小七,长大后我一定欺负回来!同桌的她瞥了一眼,嗤笑不已:“笨蛋!”

  暑假回来,同桌的位置却空置了。她每天撑着脸走神,格外想念郑小七。虽然每次都会被欺负,可郑小七不来,她又怅然若失。

  放学被不良男同学堵在巷子里,她憋着脸快哭了,郑小七却宛若神人从天而降般,突然出现在路口。

  那时候她背着光,看见扎着马尾辫,嘴里叼着一根烟,拖着一根满是钉子的木棍的郑小七露出一个痞气的笑,不知怎么的,忽然安下了心。

  “喂,我的同桌你们也敢欺负?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六中郑七哥的名头?”郑小七呸掉嘴里的烟,眯起眼睛,危险的眼神落在比她高一点的男孩们身上,“滚。”

  悠悠地牵着她的手,郑小七转身扯着她一路狂奔。

  “你跑什么呀?郑小七!”

  “笨蛋!我不会打架啊!”

  哦,演技派的郑小七连逃跑都那么帅。(出自 www.name2012.com)

  高考结束的时候,班里一片愁云惨淡,因为即将分离。谢师宴上,所有人喝得晕头转向,真情流露或放声大哭。

  她委屈地看着无动于衷的郑小七,一杯杯酒往肚子里灌,直至醉得迷迷糊糊,被郑小七背着走回家。

  夜色沉默,路灯昏黄。她趴在郑小七的背上,挣扎着又哭又笑:“郑小七你混蛋!”

  “笨蛋!别闹,你那么胖还喝醉了,体谅一下我这个弱女子好吗?我快累死了。”

  “……混蛋!郑小七!”

  “笨蛋,站好!”郑小七小心翼翼把她放在路灯下,额头渗出了汗,长发被拨到了一边。

  她勾着郑小七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道:“我那么伤心,那么舍不得离开你,你一点都不感动!”

  “笨蛋,这有什么好哭的?”郑小七擦着她的眼泪,叹气的样子好像个操不完心的老妈子。

  抱着郑小七,她吐了一身。

  录取通知书出来,她们居然还在一个城市。她高兴得不得了,三更半夜跑到郑小七的家里,敲着门。

  郑小七打开门,木着脸把她拉到房间里,一本正经地教训:“还好我爸妈不在家,不然……”

  还没说完,她却扑了过来,把郑小七压在身下,高兴得忘乎所以:“郑小七以后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啦!”

  郑小七望着她,不屑地道:“你哭得那么丑,还一直说我们要分开,我懒得告诉你。”

  “郑小七,你混蛋!”

  “苏小小,你个笨蛋!”喋喋不休的女孩被轻轻一扯,吻住了唇。

  “唔——混蛋郑小七,那是我的初吻!”

  “哦,说得好像我不是似的。”

  “你初吻早给了你家那个肉嘟嘟的小侄女了!说不定二吻三吻都不知道给了哪个妖艳贱货了!”

  “……苏小小!”

  平淡的大学生活,因有了郑小七而不平凡。

  “笨蛋,我妈让你跟我回家过节。”擦掉她嘴边的糕屑,郑小七搂着她看流星雨。

  “可我妈也喊我回去过节。”

  “笨蛋。”郑小七跳下台阶,有些闷闷不乐。

  “你才是笨蛋,你妈不就是我妈?咱们早打电话来让我们一块回了。”她在背后大喊,满意自己的狡诈得逞。

  郑小七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指着流星道:“我要许愿,笨蛋苏小小这辈子都要被我欺负死!”

  “混蛋郑小七!啊啊啊啊啊,我要欺负回来!”

  郑小七合上日记,看着白发苍苍的女人在厨房忙来忙去,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意识到自己牙齿掉光了,笑的样子并不好看,她抿着唇微微有些脸红。

  “老太婆,你笑的样子挺好看的。”

  “胡说什么啊,笨蛋。”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四:

  朝鲜国进贡百年人参一棵,刚到京师便被劫走。

  事属挑衅,天子盛怒,责令六扇门严查此事。六扇门不敢怠慢,忙把众捕快派了出去。

  一人在案发地点的砖缝里发现了一枚飞镖,看着竟是女神捕温岚的独门暗器。

  “温大人,您看这……”众捕快看温岚的眼神已经不对了,或猜疑,或困惑。

  温岚看到那飞镖,心下皆已了然:“无妨,我随你们去见总捕。”

  回六扇门的时候,温岚听见有人在后面小声地说:“温大人声名远扬,怎会做这鸡鸣狗盗之事,怕是有人冲着温大人来的……哎!”

  温岚听了微微一笑,摇摇头。

  回到六扇门,先前发现暗器的那小捕快率先说:“总捕,我在现场发现一枚飞镖,与温岚温大人的独门暗器相似。属下难以定夺,还请总捕头过目!”说完侧头瞟了温岚一眼。

  “嗯。温岚,你有什么话说?”

  “大人,”温岚目不斜视,上前一步道,“属下以为,单凭一枚飞镖不足以定属下之罪。还请大人明察。”

  “嗯,飞镖之证太过明显,不像你会留下的痕迹。”总捕端起桌上的茶,又放下,“我给你三日破案,如何?”

  “回禀大人,明日便可。”

  众捕快哗然,温大人这是已经有线索了?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期间我独自往来,他人莫要跟随。”

  温大人每次破案都是这个要求,大家也见惯不怪。

  “好。”

  之后,在总捕面前夸下海口的温大人在卷宗室坐了一天,晚上才走出六扇门。

  温岚熟门熟路地从窗户摸进了青楼,自顾自点亮蜡烛,倒了一杯桌上的酒。

  酒刚入喉,就听见一个声音柔媚地说:“师姐今天好雅兴啊,来我这儿……”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温岚一把把来人按在床上,狠狠地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停下:“不就是几天没来你这儿,至于吗?”

  那人在温岚怀里咯咯直笑。

  “东西呢?”温岚放开她。

  水云间的主人媚态万千地搂住温岚脖颈,抵在她耳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先陪我咯。”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五:

  她走进花店,刚俯下身细看那丛玫瑰,花店的老板娘便态度轻浮地倚门而笑:“闻什么?我这满店的花都不如你香!”

  她皱了皱眉,直起身看向穿着宝蓝色绸衣的店主,面色冷淡。

  她一向不擦香水,这家花店也是今天一时兴起才进来看的,没想到刚进门就被女店主近乎失礼地调笑了。

  “不好意思。”她朝门口走去,店主却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懒洋洋挡住她去路,活像一只霸道的螃蟹。

  “别走,”女店主舔了舔莹润的红唇,直直盯着她:“你喜欢玫瑰?我都送给你,不要钱。”

  “不必了,我随便看看而已。”她凝神对上女店主视线。

  心中一动。

  呵,好一只花蝴蝶。

  自从成仙,她隐于闹市数百年不露痕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横竖不过是一只蝶妖,也敢在她面前撒野?

  “牡丹......这都过了多久了……”见她毫不让步,蝶妖竟软下语气,一双眼盈盈望着她求道:“我错了,你也消消气原谅我吧……”

  “原谅?”牡丹冷笑:“你在昆仑万花丛中过的时候怎么不顾及着我生气?”

  “我......我只是现了本体看看花,又没做什么......”蝶妖垂着头,委屈难诉。

  “你还想做什么?”牡丹仙子质问:“结契时你不是说,从此时时只绕在我身边吗?”

  蝶妖半晌无言。

  “我住对面楼,等你想好了该怎么道歉了再来找我,”牡丹侧身从蝶妖旁边穿过,顿了一下,回头道:“几百年了,你也该改改了......”

  ......

  当夜牡丹仙子床上,蝶妖玉体横陈,款款摆腰,终是忍不住埋怨:“想做攻何不直说?白白浪费这许多年,害我提心吊胆。”

  “谁想做攻?”牡丹眉一挑,一只手在蝶妖胸前轻点:“明明是你求着做受。”

  “......都快一千岁了,还这么嘴硬。”蝶妖嘟囔着,内里却悄悄含紧牡丹手指,恋恋难舍.....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六:

  我养了一只猫,一只残疾的花猫。

  这是我女友离开的第四百三十一天,我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她。

  这份思念令我越发焦躁,我变的暴躁而易怒。我开始颠三倒四的生活,故意避开所有人的视角,开始以折腾自己为爱好,将屋子与生活搞的混乱不堪。

  终于有一天,母亲打来电话,说邻家的猫生了一窝小猫,问我要不要养一只。

  我答应了。

  一方面,我期待着这新的生命能分离我的注意力,使我有点事做而不是安静下来折腾自己;另一方面,我记得的,她喜欢猫。

  在那一窝猫中,我选中了那只残疾的小猫------和我一样,不全的生命。

  然后,一切都变的不大一样了。

  我从未见过这么特别的猫咪。

  它从不吃猫粮,不睡猫窝,不喜欢毛线和光圈,害怕老鼠和小强。

  它在每个清晨咬我耳朵勒令我起床,踩烂我所有的外卖逼我自己做饭,咬着我衣角拖拽我去收拾房间,它踏着地板要求我带她散步,不允许工作日我留在家里,掐断所有我暴躁相对的电话。

  过分而异常聪明的小家伙。

  我甚至会怀疑,是否我母亲专门找人训练过它。

  毕竟,除了她,只有我的母亲了解我那数不清的坏习惯。

  我赖床,过于懒惰,脾气暴躁,从不在意身体状况。

  这一切在她离开后,变本加厉。

  有时我会想,为什么上苍只夺走我灵魂的一角而不是全部夺走。

  没有答案。

  像是在将我凌迟处死。

  日子在继续。

  我依旧浑浑噩噩。

  小猫在每天清晨叫我起床,舔我鼻尖当做打招呼;把我叫出门却从不愿意走路,要求我抱它去每一条街;总吃小小的蛋糕喝温凉的开水,不碰我花大价钱买的猫粮。

  喜欢我抱它,讨厌我懒散。

  这是一个生命。

  我聒噪的大脑警告我,你必须妥善对待它。

  于是收敛脾气,整理房间,重新找起工作,拜访过往友人。

  甚至,我去见了她的父母。

  带着我的猫咪。

  那位苍老的母亲和她的孩子一样喜欢这只幼小的生命,在我陪伴她的短短几天里,她几乎每天都抱着小猫,对它说悄悄话。而我的猫咪,罕见的没有围着我转。

  在我离开时,我本想留下猫咪,年迈的母亲却将它递还给我,笑着说:“它想来更希望和你在一起。”

  我不解,母亲于是揉了揉我的头:“它和我的女儿一样啊。”

  它和她?

  确实。

  一样生活规律,总找事情做,见不得我懒惰,在意我的身体状况,喜欢温凉的白开水,喜欢拥抱与温柔的午后。

  真是不可思议。

  然后,有一天,我的猫咪将我故意藏起的她的照片叼到我面前------被藏在房间角落的是她生前最满意的照片,布满尘埃。

  它似乎很生气,轻咬着我食指不愿意松口。

  像她一样。

  像浮出水面的鱼儿,这念头突然出现在我脑海。

  于是,我轻轻抚摸它的头,问:“你是她吗?”

  她松开我的手指,用正经而不屑的眼神看我。然后说:“喵”。

  属于她的神情。

  我举起她,让两双眼睛平视------“好久不见。”隔了很久很久,我轻轻的说。

  好久不见,我的女孩。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七:

  成都,宁静的春日午后,她走进宽窄巷子。还不到旅游旺季,人不多。

  她看见一家叫“惊梦”的店,门前挑了一面招旗,上头端端正正一个“茶”字。院子的门掩了一扇,从打开的那扇看进去,里边一方一方的竹制桌椅。

  她抬脚走进,一个浅绿盘扣唐装女子便来看座,递上一页纸——都是茶的名字,奇怪的是每一种茶名都带“幻”字。于是她随意点了名为“碧潭幻雪”的盖碗茶。那女子也不说话,低眉垂眼地下去了。

  院子里有一棵梨树,枝叶遮了大半个院子。正值梨花开放时,风一吹,落英缤纷。

  茶来了。

  她打开杯盖,碧盈盈一杯茶水,合了所谓“碧潭”的景,可“幻雪”呢?

  “幻雪。”白衣女子手一拂,三两梨花瓣落在碗中,悠悠然浮在水面上,花香袭人,莹白胜雪。

  “你从哪里过来的?”她皱起眉掩盖自己一瞬间的吃惊。

  白衣女子哧哧笑道:“免得人家怪我做生意名不副实——我的店,我自然在。”

  她仔细打量着白衣女子,放松下来——那是个很好看的女子。

  白衣女子把茶碗推给她:“再不喝就凉了。”

  她茶盖拂了拂,低头喝茶,眼光却瞟着白衣女子,见她一步一步地摇进门廊里,头上簪子一闪一闪的。梨花香融进水中,每一口都极香,她有些飘飘然。

  “成都的花茶真特别。”她放下碗中还剩一半的茶水,却见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又回到她身边。

  “不是成都的花茶特别,是我——的茶特别。”女拖长声音,颇为自得地说完,然后端起她面前的茶碗,对着她的唇印啜饮了一口,然后眉眼盈盈地望向她,“嗯?”

  她沉默片刻,忽然道:“妖精。”

  “哎呀呀,被你发现了!”白衣女子凑近她的脸,“像你这般好皮囊的……唔”她突然把女子吻住,不让她再说话。女子倒也配合。

  一阵唇舌缠绵,她终于放开了白衣女子。

  女子一得空,又勾人似的说:“你坏。”

  于是她再度吻上女子,搂过她的腰。

  女子顺势缠上她,一条腿抵在她身侧,俯下身子吻她,有意无意地捞一把垂下的头发。她便闻见女子身上透出来的馥郁梨花香,手渐渐急了起来,呼吸也愈发沉重。

  “小客人倒是、倒是个急性子呢……这般心性可不能品茶……哈——”女子胸前隔着衣服被咬了一口,又被发狠似的磨了磨,“哎呀……”

  “别说话。”她吻过女子的脖颈,灼热的喘息喷在她身上,女子抬头闭上双眼,抬起另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竹制圈椅的空间太小,让她活动不能,她喘息着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一手扯下女子的腰带,外衣松散开,露出第二根腰带来。她正要再扯,女子忽然按住她的手:

  “我叫梨幻。”梨幻仰视着她的眼睛,兀自喘息着。

  “好,梨幻。梨树……”她顺着第二根解开的腰带摸进去感受着梨幻的腰,一条腿探进梨幻的双腿之间,“……幻化的妖精。”

  “呵呵呵……哼……哈哈……啊……”梨幻笑着呻吟着,像是默认她的说法,一边还在她的腿上轻蹭。她的手绕到梨幻背后一拉,好了,最后一件——她解下黄色的肚兜,双峰之间香汗淋漓。

  她一手挑逗那两颗红豆蔻,一手揽住梨幻玉颈时轻时重的咬着。梨幻的身体越发紧绷,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还不……来……嗯啊”梨幻仰头呻吟一声。

  她终于放开梨幻,埋头向更隐秘的地方去……

  几番云雨,天色已向晚。

  “我要走了。”

  “你走便是,我还拦你不成?”梨幻慵懒地在她怀里不想起身,终于还是理理衣裙站起来,“你倒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就要走了。”

  她有些尴尬,梨幻又说:“要走便走,磨磨唧唧的。”

  于是她走到门边。她忽然想回头再看一眼那白衣女子——但又没踪影了。

  她一下子醒将过来,原来在茶馆的桌子上睡着了。

  她端起手边的盖碗茶,还是热的,碧盈盈的茶水上漂着几瓣梨花。

  她闷头喝完,走出了“惊梦”的门。

  还是午后不久。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八:

  梅雨时节,能让人从骨髓里泛出潮意来。

  范漱月刚买了胭脂,走在街上,不一会儿雨丝便笼了过来,凉意顺着衣服渗到皮肤,激起片刻战栗。

  范漱月懊恼,怎的出门时贪轻快就没带把伞呢?

  急匆匆过了桥,进了小巷,范漱月迎面对上了一名撑着油纸伞的女人。

  那女人身姿款款,穿着一身碧色旗袍,线条美得像是随风摆动的柳枝,踏着石板摇曳而行。

  擦身而过的瞬间,女人抬了抬伞,一双无端含着情意的水眸轻轻向范漱月看了过来,眉眼像是蕴着江南的烟雨般清艳。

  那一眼看得范漱月失魂落魄,不思茶饭。

  眼见范漱月一天天消瘦,家人着急,请和尚道士轮番看了几遍,都说并无大碍,百般诘问之下,范漱月才吐露了那撑伞女子的事。

  “这是被上岸的水鬼勾了魂魄了!”道士拍手大叫:“那水鬼肯定会再来缠着姑娘,千万小心啊!”

  做完了法事,收了几两纹银,道士笑眯了眼,细细叮嘱家人看好范漱月,若是下雨,务必有人陪同,待到天晴即可。

  “水鬼阴气重,雨停日出,定受不住阳气形神俱灭。”

  法事后范漱月渐渐饮食,神色好转。

  数月后,入三伏,积云数日暴雨倾盆。

  范漱月在街上被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有人将她拽到自己伞下,笑语晏晏:“又没带伞?”

  范漱月回头,正对上美眸含笑,眉梢眼角情意满满。

  忽而云消雨散,烈日当空,一扫阴霾。

  “你……”范漱月拽着女子袖口:“你快走,莫被阳气冲散了。”

  “什么阳气?”女子收了伞,立在太阳下,周身朗朗,体态风流,伸出另一只手将范漱月拥入怀中:“我在此地盘桓数月寻你,谁能冲散你我?”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九:

  她家里养着虎皮鹦鹉。

  这只虎皮还是只小奶鸟时就放在身边养。

  鸟这种动物从小养大其实非常亲人,虎皮经常躺在她手心上翻滚。

  她也不喜欢把虎皮装在笼子里,于是整个房间就成了这只虎皮的所有空间,每天都天高任鸟飞好不惬

  家里捡回一只奶雀儿后,她的虎皮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听话。

  她让它吃小米的时候虎皮总是先蹦过来,然后故意啄的满地都是。不仅仅是吃饭这件事,还有她写满少女小心思的日记本、别人给她送的情书……无一例外都会被虎皮啄个稀巴烂。她也曾少喂一顿小米以此教训不听话的虎皮,没想到虎皮反而变本加厉,差点把奶雀也啄死在书桌上,幸好她发现的早免去一场血案。

  那是她第一次朝虎皮发火,虽然不知道对方听不听得懂。她愤怒的把虎皮关进从来没用过的鸟笼里。

  第二天早上,她发现鸟笼门被咬开,里面的虎皮不见了。

  "所以从那之后我再没养过动物了。"

  已经工作的她躺在爱人怀里,手指一下一下卷着对方头发。

  "所以……你是为了一只虎皮来拒绝我养金毛的提议吗?"抱着她的女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我这是恋旧!"

  "嗯嗯,恋旧……"

  对方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早点睡,那我们就不养宠物了。"她似乎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骄傲自得沾沾自喜的味道?

  半梦半醒间,她好似听见枕边人的喃喃自语:"那只麻雀的话果然不靠谱,什么'喜欢她就要欺负她',都是假的!当初就该啄死丫的!"

  好看的肉肉宠文合集篇十:

  竹临每天都会找老板娘要杯茶,楼上楼下巡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教训的无赖泼皮,然后勾引老板娘。然而,过几天是十年一开的剑道大会的日子,之前妖女携魔剑重出江湖的传闻就已在江湖里闹得沸沸扬扬,引的竹临也没了勾引老板娘的心思,偷了请帖换了脸,两人直接关了茶馆跑去看剑道大会,

  这次参会的都是江湖的新起之秀。

  这次剑道大会是在峨眉举行。

  剑道大会结束之后,巡山弟子报告掌门,内山的青露被采了一半。

  青露是峨眉独有的茶叶,掌门知道了,手一挥让他们加强巡逻,自己乔装下山去了凤临楼,直接进了二楼左拐最里的包间,惊得小二变了脸色。

  彼时,竹临正在煮茶,茶香清淡,茶汤如玉,茶味悠长,确实是峨眉的青露。

  “你偷了我半山的青露。”

  “不是我。”竹临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是白羽。她摘了之后送过来的。”

  “呵呵。”

  “她轻功好,我媳妇又爱喝。”竹临笑嘻嘻的显得好不正经,“她托我转告你,最近天凉,记得加衣。”

  掌门不语,放下茶杯,推门而走,老板娘从屏风后绕出来,朝茶杯轻吹口气,茶杯化成粉末。“师姐就爱这样。”

  “大概是以为白羽在这里。”竹临蹭进老板娘怀里,“哎呀,媳妇妇,刚才我好怕你师姐突然使出九阴白骨爪,那样你就看不见你帅气迷人的相公公了。”

  “少来。”

  “哼!媳妇妇你不疼我了。”

  老板娘捏捏她的脸,“今天炒了你最爱的蚕豆,说书的今天讲桃园结义,快去吧。”

  “嘤~就知道媳妇妇最疼我了!”

  “晚上早点回来,今天你生日,做面给你吃。”

  “媳妇妇(•̥́ˍ•̀ू)”

  “怎么了?”

  “为什么不是下面给你吃?”

  老板娘:Σ(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