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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乡村

围观: 归属:QQ个性资料 时间:2018-01-11 10:32

  看到某电影破十亿真的感慨,越是无脑,越是俗套的都市作男作女乡村爱情故事赚的票房反而比较多。而心迷宫,百鸟朝凤,驴得水,这种用心拍的优质国产电影,恐怕在电影院是越来越难看到了。​下面还是认真来看一下野性乡村的故事吧。

野性乡村

  野性乡村故事一:

  我喜欢陕北的乡村。

  在油田工作二十八年,走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陕北。到陕北,于沟沟壑壑间行走,奔波在梁梁峁峁的油气井站,见惯了脑畔畔山旮旯朴素温暖的窑洞,见惯了柴草炊烟的村庄,见惯了跟我老家天水乡下一样憨实的庄户人。才发现,除了故乡,就数陕北的乡村亲切。陕北的乡村

  1992年深秋,生涩的我扛着一架松下M3摄像机,跟石油开发技术人员一起去安塞油田拍摄现场取芯过程。我们从甘肃庆阳县一路向东,经过著名的直罗镇,在富县向北穿过甘泉到延安,算是第一次进入陕北。

  那时候对陕北的理解,美好在“毛主席在延安十三年、土窑洞的灯火映红了天”的想象里,美好在电影《延河战火》和《北斗》之类少年的记忆里,美好在王昆郭兰英贠恩风的歌声里。那时候的陕北贫瘠干燥,光秃秃的山顶,清瘦的河流,穿着补丁衣裳的当地人。蜿蜒的土路上,来来往往的油罐车和拉煤车扬起滚滚烟尘。走进没过脚面的黄土粉沫中,如同蹚水。那时候在陕北,第一次见到大面积紫红的荞麦,第一次见到各种各样的石砌窑洞,第一次被毛驴拉的架子车堵在县城的街道上。那时候,在井架林立的钻探工地,在石油开发会战“前指”所在的村庄,“为赋新词强说愁”一样悲怆着信天游的悲怆,澎湃着《黄河大合唱》的澎湃,想象着《王贵与李香香》的凄婉,对这块神秘的土地充满敬意。

  那时候在陕北,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民歌,没有遭遇喧天的腰鼓。不远的山坡上,孤独的牧羊人挥舞着一把长杆的小铁铲,铲上土潇洒的甩出一条弧线,以习惯的舞蹈一样的方式驱赶羊群。陕北的乡村,很少看到牛,我却于羊粪蛋蛋柴草的气息里,生出一种家的温馨。

  后来到油田的第一口水平井拍摄岩心描述图景,到王窑、杏河、坪桥还有王南沟等乡镇去拍摄石油开发的火热场面,甚至赶夜路跑到谭家营,为专题片拍摄了安塞油田的发现井塞一井镜头。走得多了,一天天熟悉了安塞,熟悉了延安和榆林,也就熟悉了陕北,熟悉了隐藏在黄土大山褶皱深处的乡村。

  那时候跑陕北,乘一辆需要推着跑才能发动的吉普车,都是从庆阳进入子午岭,走在一些历史事件的脚印上。我们走过富县直罗镇战役遗址,穿过甘泉周恩来遇险的崂山豁口,在魏巍宝塔山下踏上延河大桥。坐在跑陕北的车上,脑子里时不时闪过《保卫延安》的情景,再现着《刘志丹》里的描写细节。车子开过甘泉县拥堵的街道,不止一次仰望路遥写《平凡的世界》的招待所。一路上,没有人讲段子,我能全文背诵贺敬之的《回延安》。那时候年轻,只要有机会,就要实地考察陕北的名胜古迹,探寻革命的足迹,走近陕北的乡村。

  1996年夏天,陪同甘肃团省委的领导到驻地陕北的钻井一处和采油一厂去考察慰问。十几天走了数千公里,除了深入钻井和采油生产工地,沿途瞻仰了延安一带所有的“圣地”遗址。风华正茂的我,在宝塔下沉思,于清凉山上远望,感叹“抗日军政大学”的简陋,羡慕“鲁艺”的流金岁月,还在熙熙攘攘的“二道街”选购了一件陕北人的马甲。在延安,在陕北,几年的行走,就把自己与陕北老乡熟悉成了“一搭里”人。

  上世纪末,陕北天然气进入大规模开发以来,在这块厚实的大地上走得更深更远了。子洲,米脂,佳县,靖边,定边,神木,府谷,几乎走遍了每一座县城。在陕北,仰慕米脂婆姨,敬佩绥德汉子,见证了清涧的石板瓦窑堡的碳,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有一回从吴堡过黄河进入山西,再顺河向北折回大柳塔,站在国内最大的露天煤矿开采面上留影,终于相信这里才是能源基地的说法。有一回在汹涌的黄河边,穿起羊皮袄扎上羊肚肚手巾,坐在厚重的木船里高唱《黄河船夫曲》。有一回赶上收获的季节,用黑白胶片把沉甸甸的谷穗拍成老师教的“谦逊”。“几回回”在陕北走过,踏着“秀美山川”建设的脚步,被乡村日益富足的变化欣喜。

  随着交通设施的快速发展,也随着长庆油田的跨越式壮大,以后到陕北,可以从南部进来,经过延安周边的油气区,从西部的吴起或者志丹县进入甘肃华池,再从北边绕回庆阳,能把陕北走一大圈。

  油田的世纪大搬迁,我的工作生活到了西安,跟陕北更密切了。我们多次参观革命遗址,也偶尔探寻少年李自成,悄悄考证过“闭月”的貂蝉。我在白云观抽验“日出扶桑”的奇妙,于姜氏庄园走进邮票里的陕北民居,曾爬上二郎山敬仰天水人邓宝珊墨迹。杨家岭的灯火,枣园的旗帜,王家坪的号角,“几回回”住窑洞,“几回回”吃农家饭。“几回回”撵着水灵的妹子看秧歌,“几回回”被王向荣和二妮的歌声陶醉。“几回回”买到老乡家里新碾的小米,“几回回”把大桶的荞麦醋走千里拎到老家,当做降压的食疗佐料送给老人。

  再后来,两年间拍摄了四部地质剖面电视专题片。拍延长组大块的砂岩,拍三叠系齐整的石板,都在陕北。我们拍摄了延长油矿永坪镇的大陆第一口油井,拍摄了绥德的千狮桥,拍摄了沿河剖面范仲淹题写在石壁上的“嘉岭山”,也拍摄了花木兰跑马练兵的万花山。“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夜宿军民大生产的南泥湾镇,听取稻田里蛙声一片,被“陕北的好江南”惊艳。陕北的乡村

  再后来,参加四百七十多公里长的靖咸管道工程建设,从靖边县的长庆油田靖二联合站一路南下到咸阳末站。大半个月时间,走过陕北七个县诸多的山山水水,被陕北乡村不同的习俗诱惑。再后来坐动车到延安,组织红色历史传统教育,去梁家河现场学习。再后来,再后来,多年的磨砺,间或把陕北的乡村,变成了自己的故事。

  野性乡村故事二:

  自南水北调工程动工开始,我们乡下那些大大小小有院落的小院也慢慢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样式迥异、也不尽规范、高低不同的格式楼房。

  对于在乡村长大的六七十年代的我们,那些低矮长着绿苔的土院墙、用树条编织的篱笆大门,用红砖(或是土坯)做墙、茅草做顶的农舍、夏天晚上,整条街上的村民都各自拿着凉席、草垫一起乘凉的情形,以及农闲时满大街奔跑的少年身影,总在眼前掠过,每每想起,心底总是升腾起对往昔的怀恋。

  特别是今冬郑州零下十度左右的天气,让我更加想念乡下有院落的日子,即使再冷,中午时分,也会有大妈、大婶们坐在靠墙的院落,一边晒太阳,一边忙着做针线活。孩子们在会在院落中,找来一些干树枝(最好是树疙瘩,燃烧的时间长),在破锅或者破脸盆燃起一盆火,可不要想着我们少年怕冷才烤火,烤火不是我们少年们的目的:我们勤快一些,是让大爷大伯取暖,而我们最关心的是,可以趁着火炭,从家里堂而皇之的拿一些红薯土豆之类,随意烧烤。

  随着年龄的增长,住在钢筋水泥浇筑的楼房时间久了,越来越怀念乡下那温暖的小院,怀恋乡下那温馨的邻里关系,以及那种尽管物质生活匮乏,但却一样优哉游哉的少年生活。

  曾读到唐代诗人王维在“思乡组诗”《杂诗三首·其二》中,写的这样一首诗:“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大意是——您是刚从我们家乡来的,一定了解家乡的人情世态。请问您来的时候我家雕画花纹的窗户前,那一株腊梅花开了没有?

  每当我想起乡下的老院子,便细细的揣摩这首诗的意境:怀念小院里那几十株碧绿的竹子,留恋有阳光的日子,一家人在厨房门口那架葡萄下面吃饭的幸福、读书写作的惬意、晚上隔着葡萄叶子数星星,闻着葡萄散发出即将成熟的沁人香气,想起那一丛不高大却在寒冬傲然怒放的腊梅。

  随着城市化进程框架不断拉大,我们生活的周边,已经很难在看到那些有故事、有传说、有文化底蕴的古色古香的老村落了。

  随着年龄增长,我对乡下有院落日子的记忆越来越浓:那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那院落中长辈仁慈、邻里和谐的幸福;那院落中兄弟勤劳、孩子嬉戏的笑声……,一切的一切,有关院落的点滴,全都在心中打上了烙印,相信,不久以后,不只是我一个人在回忆和留恋乡下有院落的日子。

  也许今后,当我在翻阅故乡的烙印时,能深深的感悟历史的发展和生命的更替,幸福着乡村院落那些给乡村少年曾经带来的本真乐趣。

  野性乡村故事三:

  秋风秋雨秋叶黄,飘飘洒洒落满地。运城盐湖区龙居镇的乡间,种植大面积的红香酥梨,到了秋季,梨叶金黄,随风飘落,也是一种壮美的风景。

  南花村村民正在梨园内修剪树枝。她说:今年雨水多,梨枝旺,就要把向上的通条剪掉,它不结梨,还要消耗养分。村里寻个人剪枝,一天干7.5个小时,就要150元,工钱厉害。在家闲着,就和儿子一起到地里干活。

  走在乡村小道上,两排金黄色的杨树,装点着秋末冬初的田野。

  小张坞村的地里,还有没摘的苹果,红红的,好诱人。

  但这里的苹果,收价很低,一些色度、口感不好的苹果,都卖了落果。

  小张坞村,这位农民正在地里修整地头,他说:以前地里栽的是桃树,不行,挖了,还不知道栽种啥哩。这两三年果品的行情不大好,真的还没拿定主意栽啥好。可不栽树,也不行,先把地弄好再说吧。

  在小张坞到大张村的路上,这位农民拉着一车果树根、枝,这说明又有农户把地里的树刨了,要换新的了。

  小张坞村,这位热心的大娘,高兴地带着我参观了她的家,房子盖的确实好,生活很幸福。

  在王南村的路上,这位农民正拉着一车果枝,准备过冬的柴禾。每年,人们都会修剪果树,留下大量的果枝,扔在地边,路边,影响耕作、出行。

  在王南村,正好遇上娶媳妇的队伍,锣鼓声声,军乐响亮,但有点惊奇的是新郎官坐在车里,没有下车随乐队走。

  大张村的文化广场,舞台,现在每个村都建设的很好,就是缺少了年轻人,也就少了活力。

  大张村的巷道秋景,两排悬铃木的黄叶,装扮了乡村的秋天。

  寺北村,今天逢集,上午八九点了,只见商贩摆满了市场,还不见来上集的人们来。

  在寺北村集上,这位从南杨姚村过来的农民,笑呵呵地等着客人来采购水果。他说:在家也没事,进些水果,胡乱地卖点,挣个零花钱。

  寺北村集上,这位从永济土乐村过来的客商,专营红薯粉条。

  寺北村集上,这位拉一车大葱,一斤卖0.65元,还不好卖。她说:以前人们过冬会贮存不少白菜、萝卜、大葱等,现在市场上天天有,还是新鲜的,所以这就难卖了。不过村里人还是喜欢存上点。

  在立冬后的地里,忽然看见很多向日葵,还开着黄花,让我很惊讶。虽然寒风劲吹,但顽强的生命之花总要绽放。

  梨园里,小路边,总有盛开的一朵朵蒲公英的小黄花,不让菊花独自占有秋色。